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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再论内蕴海啸地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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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8 23: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watermark]再论内蕴海啸地貌学
笪海龙
正像《计量历史学》一书的翻译者1985年说的那样,在国外,计量历史学已有一、二十年的实践,但在我国出现的速度却异常缓慢。海啸地貌学,在我国没有,不等于在澳大利亚没有。
海啸地貌学是由澳大利亚伍伦贡大学地理系的布赖特教授等科学家建立。他们经计算发现海啸袭击海岸的大滑坡,可导致对邻近岛屿产生高出海面达约375米的巨浪。于是他们在澳大利亚南部海岸寻找海啸的遗迹,发现有力的证据来自岩石台地:
这些台地通常盖有年龄达约10万年以上的沙堆层,然而高度不到40米的山岩都已经变得光秃,处于未经风化的原始状态,有一处地方显示曾有许多布满棱角且重量约20吨的岩块从岩石表面被冲刷掉。这种清晰刻蚀的形状,只有在岩石被至少每秒10米的急流冲刷才会产生,并让岩石改变面貌。以新南威尔士洲为例,那里许多海岬的北面是悬崖,没有零散岩石块,而南面则缓慢倾斜入海。在过去,有人把沙丘的消失归因于暴风雨或者河水的冲刷,但布赖特等科学家不同意这种看法,认为即使是带有7米高巨浪的大风暴,也无法强制把岩石台地磨光。
2011年4月笔者到澳大利亚旅游,可惜没有能到新南威尔士洲去看看岩石台地海啸遗迹。但那里作为海啸地貌学的研究平台,不会是伍伦贡大学等科学家的臆造。然而在我国海啸地貌学却引起争论。原因也许我国虽是一个地震灾害大国,但却不是一个海啸灾害大国,无澳大利亚类似活的海啸地貌学研究平台。然而在远古我国西南的盆塞海,既是一个地震灾害多,海啸灾害也多的地方。但后来这个盆塞海干涸了,中华文明转移了中原地区。事情也许就完结了,但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却困扰着数代中国人。
2011年8月笔者在“科学网”的“个人学术展示”专栏发表了一篇短文《嫘祖与内蕴海啸地貌学》,其中说:“海啸问题,我们是把海啸学当作一种地貌来讨论的。这只是原有的海啸地貌学。关于嫘祖,地质学家从不关心;嫘祖存不存在,是不是盐亭人,地质学家也不关心。这无所谓。但嫘祖存在和出生在盐亭,却引起求学国内外的学子们的关心。他们把地貌的很多特定参数和能构成海啸的所有可能的地方的特定参数结合,用来讨论四川远古盆塞海及其后来干涸了的四川盆地大围坪盆塞海海啸遗迹地貌,创建了内蕴海啸地貌学。同原有的海啸地貌学内蕴地貌求证方法一样,地貌类似记录、档案,内蕴海啸地貌学是用干涸了的盆塞海自身可确定的特定参数量定义的,并且没有必要把海洋海啸地貌原有的海水、力源看作是位于某种远古特定条件形成内陆盆塞海,干涸后还要照旧有的必需因素”。
文章发出后,常健民先生提了一个建议:“四川在洪荒的历史时期是否存在盆塞海,只是一个学术认识问题。即使是存在被学者们忽视或者未能够被研究的地貌现象,作为新的见解提出来是可以的,不必马上就上升到XX地貌学那样的高度和范畴。那样容易让其他人认为这是一门新学科,其实充其量只能够算是一项新见解、新认知。所以建议采用去掉最后那个学字的说法,比较利于讨论和交流”。此外,李德文(bjglacier)先生说:“1、从来就没有过海啸地貌学,更不会有什么内蕴海啸地貌学。2、四川盆地如果有过海啸留下的证据,那也只能是沉积证据而不大可能是地貌证据。3、讨论问题最重要的是证据以及证据和结论之间的逻辑关系。作为新观点的支撑,对论据的科学表达是很重要的。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去亲自查看吧?4、海啸是专指由津波-tsunami引发的自然过程,是一种与潮汐完全不同的地貌营造力。也就是说,海啸证据这种说法本身就包含了它的成因意义,用潮汐理论来解释海啸证据是自相矛盾的”。
由于笔者曾亲自带常健民先生到盐亭盘古故里天垣盘垭村袖头山、五面山以及嫘祖故里的云毓山、烟鼎山、嫘村山等地实地考察过,对从榉溪河畔到梓江、涪江流域的数百座密集寨子山的古生态景观与寨子山下半坡的大围坪台地,在山头与山头之间即使有河流、山沟相隔,水平线延伸数十数百公里如此一致所有实际了解,不至于像成都理工大学刘兴诗教授参加1993年绵阳市科学小说研讨会期间,有人提出盐亭存在近万年前海啸遗迹地貌的问题请教他,得到的回答是:我是教地质的,不用看也是错的。所以常健民先生的建议比较温和。至于李德文(bjglacier)先生的批评,第一、二两点,我们开头就说了,中国没有不等于国外没有海啸地貌学。而盆塞海四川不但有地貌证据,也有沉积证据。第三点,“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去亲自查看”,这话不错,但不等于像刘兴诗教授回答的“我是教地质的,不用看也是错的”,是对的。也不等于像中国地质科学院有学者开车专门到盐亭考察海啸遗迹地貌,但不到已指明的如榉溪河畔延伸数十数百公里大围坪景观去亲自查看,而只是在盐亭县城里游转一下,和只到盐亭县城的公路沿线看过,就说对当地的地貌特点已进行了总体性的考察,还有照片;盐亭处于内陆,远离海沟和俯冲带,根本不具有发生海啸的地质条件,所谓的海啸遗迹竟是子虚乌有之事,也是对的。第四点,海啸与潮汐是完全不同的地貌营造力。这点说到了关键,但我们要多说一点,既然说海啸与潮汐各有地貌营造力,又说海啸成因表面没有地貌营造力,这不也“自相矛盾”吗?
2011年中秋节前后,中央电视台大讲钱塘江潮汐。有一位访谈学者在回答中央电视台主持人中说,钱塘江潮汐现象规模之大和奇特,在全世界并不多见,只有几处可比。这奇怪吗?潮汐在全世界到处都有,为什么只有钱塘江潮汐现象有此规模和奇特,访谈学者说是由一些特定的条件形成的。同理,盆塞海波及整个四川,为什么只在从榉溪河畔到梓江、涪江流域的数百里留下鲜明的大围坪盆塞海海啸遗迹地貌,也许也是由一些特定的条件形成的。如中国地质科学院有学者说的“远离海沟和俯冲带,根本不具有发生海啸的地质条件”。 即如果四川在洪荒的历史时期存在盆塞海,那么从榉溪河畔到梓江、涪江流域的数百里,有没有形成类似海沟和俯冲带的地质条件呢?大学毕业,笔者被分配在綦江铁矿地区参加大打矿山之仗,綦江铁矿在土台乡。从綦江铁矿矿部到土台乡政府要上一座大山,土台乡政府就在大山顶上的“小平原”上。而在榉溪河畔玉龙镇政府旁的西仔山,山顶上也类似有一个“小平原”。据原玉龙区粮站站长石云龙老先生介绍,西仔山后面的红石垻,他找到过大量的古桑化石。还有家在西仔山的网友介绍,西仔山烧砖和修公路,发现有大量的干涸沉积层。
玉龙镇是笔者的家乡,有近十年间多数是沿嘉陵江、涪江和梓江流域从重庆经遂宁坐长途客车探亲回家。从土台山到西仔山相距千里,以两地的山顶“平原”作标杆,从长途客车外似乎可以望见沿嘉陵江、涪江和梓江流域两岸,有连成一线的大围坪台地时隐时现。澳大利亚海啸地貌学那近十年间也就在脑海中时隐时现,到此时笔者才算“读懂”了少年时在家乡听大人传说何拔儒先生关于盆塞海的推证。因为如果还原盆塞海,就像钱塘江潮汐从长江口上溯到越来越窄的钱塘江面一样,沿嘉陵江、涪江和梓江流域到榉溪河畔,几千年中多次发生的海啸,形成类似近海沟和俯冲带的一种巨大的海浪,当其接近榉溪河畔丘陵山地的浅水区时,波速变小,振幅陡涨,骤然形成“水墙”,瞬时入侵沿岸山地;那一次次冲刷掉山腰表面的岩石和泥土,才刻蚀出现在还可考的台地大围坪海啸地貌。
现在的问题是,盆塞海早已经不存在。但内蕴几何学的科学智慧的火花启示了海啸地貌学。如在内蕴几何学建立之前,平面一直被作为三维欧几里德空间中的图形来研究。但高斯和黎曼等数学家受平面几何能通过专注于平面本身得以研究,建立具有点、线、面的一些定理和用参数来表示的表达式的引导,为曲线、曲面一类更为宽泛的空间发展了一种内蕴几何学;这一几何学是内蕴于平面的,并且与周围的空间没有关系。例如把三维欧几里德空间发展到n维空间并当作一个流形来讨论,可用流形自身可确定的量来定义。类此,海啸地貌学中的地貌,不就类似记录、档案吗?反之这些记录、档案内蕴于地貌,盆塞海不存在了,但仍可以用它的“流形”自身可确定的量来定义。
海啸(tsunami)的定义是指一种巨大的海浪,主要是由海底地震、火山喷发、海岸崩塌、滑坡等海底地形大规模突变所引发的具有超长波长和周期的一种重力长波。这是与潮汐靠星球引力营造地貌力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么从远古堰塞湖到远古盆塞海是如何形成的呢?有环境地理学家也从现在的地貌内蕴来引导,如目前中亚吉尔吉斯斯坦天山地区的伊塞克冰川,是世界上最长的高原冰川,有80公里长。这个巨大冰川,也存在融化问题。这里会定期出现一个高山湖,而且这个湖几乎每年都会造成洪水泛滥。将今论古,20000-8000年前长江和黄河上游四川、云贵、青藏、陕甘等地区的高山冰川,对在第四纪大冰川末期的迅速融化来说,一方面,冰川的融化会形成一些高山湖,这些高山湖如果泛滥,就有可能形成巨大山洪,大量洪水将会冲毁途经的一切。另一方面,冰川后退也会造成当地地质情况不稳定,诱发山体滑坡甚至地震。这不仅会改变当地的地质情况,也会引发从远古堰塞湖到远古盆塞海及其溃坝等灾难性后果。而且加上8级以上的一些不同时期的大地震,极有可能诱发长江和黄河上游西北、西南高山及丘陵地区的洪水和滑坡,形成远古堰塞湖到远古盆塞海的间断变化的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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