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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赵本旭:向高难度的数学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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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6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watermark]二、赵本旭:向高难度的数学进军
每当看到今天的基础科学国际主流正以高难度、高专业、高实验的态势飞速发展,把大部分的国家都抛在后面,使它们中的很多官方科学家和民间科学家都走入迷茫的时代,笔者就想起沈致远先生的《物理三问》:第一问,触及狭义相对论两大前提之一的超光速难道不违反狭义相对论?第二问:事关量子论之核心的海森堡不确定原理是普遍适用的吗?第三问:统一场论症结所在的时空是不连续的吗?首先来回答沈先生的第三问。
因为他的这三问,前两问也是和第三问相关的。而第三问是直接和他说的“几十年来,物理学家提出各种版本的万物之理——统一场论:弦论、圈论、旋子论、扭子论、时空非互易论等”相关的,即“时空是不连续”,就是以上绝大多数基于的“时空量子化”。沈致远先生声称:“此三问有解之日,即万物之理初见端倪之时”。难道这三问我国没有人在解决吗?首先说“不连续”问题,笔者就想起赵本旭先生提示的拓扑学。赵本旭昭示的是,科学创新来自科学灵感,也许产生科学灵感的火花并不难,装扮成大发现、大理论、大原理也容易,但要在数十年后仍跟得上国际主流高难度、高专业、高实验的发展态势,谈何容易?
赵本旭先生,笔者与他接触、交谈不到半个小时,而且那是1964年在盐中读高中的事。笔者能回忆的情况是:从与他的谈话中知,赵本旭,四川射洪县人,可能生于1938年左右。那时盐亭县中学分高中部和初中部,两校相距约1里路,盐中图书馆设在初中部。那年冬天的一天下午课外活动时间,笔者到图书馆去借书,那是一本1935年出版的《世界科学名人传》,其中书后一篇是“爱因斯坦传”,现在想来,这篇传记与笔者后来看到的所有“爱因斯坦传”都不同。例如它说爱因斯坦的父母为一位朋友担保一笔借款,后来这位朋友跑了。为赔偿朋友借款,爱因斯坦家办起了餐馆,爱因斯坦也失学在餐馆当服务员。由于爱因斯坦着迷科技书籍,常常在工作时间跑没见了。爱因斯坦的父母常常生气,但拿他没办法,到后来,只得把爱因斯坦留在这个城市,父母则搬到另一城市去做生意,而只是把生活费寄给爱因斯坦,让他自个去求学。很多年后,爱因斯坦成了大科学家,他父母也不知道。
由于这本《世界科学名人传》不能借出图书馆,只能在图书馆阅览室翻看,笔者和图书馆的管理员马老师约好,他给笔者放着,来时好借出。那天马老师不在,一位年轻的老师在帮他顶着。当我说明来意,他说该书他不知放在哪儿,但马老师等一会要来。于是和这位老师交谈起来,当他知道笔者名字后,他提到笔者姐姐的名字,问笔者认识否?当回答这名字是姐姐的名字,和姐姐的简单情况后,他说他的爱人认识笔者姐姐,并说他曾和笔者的姐夫是西南师范学院的同学,他们1959年同时考入西师,他考入的是西师数学系师资班,说是为大学培养教师。但1960年因自然灾害,西师数学系的师资班被国家撤了,并到四川大学数学系,于是该班的同学就多读了一年大学,到1964年才毕业分配。
后来笔者问过姐姐,赵本旭的爱人怎么认识她的。姐姐提到一件感人的事情:1963年的夏天,一次姐姐从盐亭去看在遂宁中学工作的姐夫,走到射洪县城郊渡口,天也快黑了,正遇河里涨大水,河这边没有了渡船。在焦急中,姐姐突然想起与姐夫曾同路,路过此地时,告诉过渡口对面有家人,是他读西师时的同学赵本旭的家,他曾在赵本旭家吃过饭,并告诉过赵本旭爱人的名字。于是姐姐壮大胆子,向对河大声喊赵本旭爱人的名字。果然有一位女子走出家门,问姐姐是何人。姐姐说明情况后,由于当时赵本旭不在家,又没有其他能撑船的男同志,这位女子于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把停在她家门口不远一只渡船撑过河来,把姐姐接到了她家。这位女子正是赵本旭的爱人。姐姐说完这件经历后,再三表示感谢赵本旭夫妇这样的好心人。也许赵本旭老师从他爱人的口中已知道这件事,他才关心到笔者的名字与姐姐名字的联系,也使我们之间的交谈更感亲切一些。
例如,赵老师开始问到笔者的学习,有些什么学习兴趣?那是自然灾害刚过的年代,笔者能回到学校读书,是一些刻骨铭心的类似时空连续与间断的科学火花激起的动力使然。笔者出生在盐亭县天恒场一个贫苦的农家,那里有盘古故里和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使笔者对开端和界面问题从小就有兴趣。1959年的一天,上一堂初中代数课,老师布置了一道求解人数的方程应用题,一位同学得出了三十二又二分之一个人的答案,老师批评他:“怎么会有二分之一个人呢?”这时,笔者的脑袋里闪现一个想法:一个人不可分,那么坚持“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没竭”,说是体现物质无限可分又怎能成立呢?这里的道理不是:对于一个稍大的层次概念或命题,它虽包含有许多层次,然而是无限可分的吗?它的无限可分,不是体现在必须变换概念上的吗?例如,人有很多层次,可以分成很多数量和内容的集团,而当分到一个人的时候,不能把人分割了,还看成一个人,但可以在有机物和细胞,甚至无机物的概念上分下去。以此类推,粒子分到一定层次必然不是粒子。由此延伸,使笔者注意到了时空连续与间断的互动影响,这一想法就是三旋弦膜圈说最初的萌芽。
因为这联系到1959年到1960年的严重自然灾害。饥荒中的沉思,如把活人和死人之间出现的那个界限,延伸到把类似活人的实在和客观,看成是整体、是球量子;那么活人死亡的实在和客观,就类似整体中的“破裂”----如这类似一张纸,中间的破裂,球量子就变成了环量子的有间断图像。当然沉思不能填饱饥荒;饥荒更需要的是粮食。那时,我国哲学上宣传更多的是讲物质无限可分观念,粮食能无限可分吗?在四川饥荒中,食物的翻切、破裂、拉伸、压缩,演绎的连续与间断、连续平面中间的破裂,缩影成类似圈体的联想,到1961年饥荒结束时,缩影成圈与点并存,且圈比点更基本的面旋、体旋、线旋等三种自旋的幻像。再到1962年上高中时,笔者又从观察到的,竹子早期生长发育的竹笋与后期竹桠枝端上发育的竹叶,有形态既相似又有不相似的类似生物重演的现象,把笔者和1959年开始思考的物质无限可分难题衔接起来,即对竹子“从早期端上的发育可以从后端上的发育看见”的类比,联系今天的物体可分,分立的个体有近似球面颗粒的表面,这是否预示着,宇宙早期也含有球面的类似“宇宙蛋”图像的界面呢?所以笔者对那时的弦膜圈说,也被称为类比原理、举一反三原理,或自然全息智慧。即弦膜圈说还仅是一种由此及彼的自然联系,与思维联系的印记。
赵本旭听了笔者的讲述,显得有些激动和苦闷。他小声对笔者说:“我比在西师多读1年大学,你姐夫读4年大学,先出来教高中,我在川大又读了4年大学数学,毕业出来只能教初中。我们学的数学好深啊,今后只能丢了”。但他又鼓励笔者说,你的那些弦膜圈抽象,今后可能还是大有用处。因为他相信一位川大教他的一位尊敬的教授的话:抽象的数学,有可能具有开拓出新的体系那样的大用,哪怕目前依然是思想游戏,也不是坏事。但他也警告笔者:只停留在科学灵感,拒绝高难度的抽象数学的学习,满足于立竿见影的实效、实用,不去作普遍化的追寻,那么类似自然全息的弦膜圈说,行之不会远,也永远是重复低效。
笔者反过来求他,有何捷径可走?赵本旭老师给笔者讲了一道难题:他说他和那位他尊敬的教授都长时期讨论过,这就是:“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把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把它证明出来”。一听这难题,就使人惊讶:空心圆球不破,能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简直就类似悖论。但笔者相信赵老师的真诚。
考虑到我们的谈话太久,且当时强调的是突出政治,走红专,容不得半点活思想,笔者转而安慰赵老师,说不要太悲观:很多来盐亭的大学毕业生,分到区乡去教书,他能分在盐中教初中还算是好的。笔者为了鼓他的劲,还说一定把他教的难题记在心里,等到自己找到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把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的答案,再去感谢他。
1964年盐中的学生的伙食已经好一些,但种菜劳动,差不多仍然是我们高中班学生每天下午课外的必修课。加之高中功课也重,离初中部又远,笔者没有单独去找过赵老师,而且也没有再碰到过赵老师,高中就毕业了。但笔者心里确实装着赵老师的话。后来知道这道难题跟庞加莱猜想有关,一晃钻研了43年,随着佩雷尔曼2006年证明庞加莱猜想获得菲尔茨奖,笔者终于在2007年写出和在四川科技出版社出版了约90万字的《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给出了一个答案。这类似“羊过河”的寓言故事:河上有座独木桥,一只白羊和一只黑羊分别从桥两头同时走上桥,走到桥中间要过河,而又互不相让。如何办?
把这个图案化为一维的弦线,引进到空心圆球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在球的内外表面之间搭成一维的“桥”和“羊过河”问题,这是一个解答1维和0维结合的三旋抽象数学。也是弦论、圈论、旋子论、扭子论、时空非互易论等弦膜圈说解答时空连续与间断的统一场论。而且和湖北汽车工业学院王守义先生的“球绕流”研究、大爆炸宇宙论与物质族基本粒子质量谱,也有联系。其次,对照空心球内外表面翻转的1维穿孔看,在1维上针对仅取在一个点的操作,也能把球面和环面两个不同拓扑的类型结合起来。如果再联系三旋“大量子论”,这如把长江河流大坝上下游,变成虚、实相对论的绘景形象描述;这里长江三峡大坝闸门,及其运作,就变成点内空间与点外空间的观控相对界。因此如果把大坝的“船闸”模型部分,换为“球绕流”模型,也能说明时空连续与间断的统一。
这里要说明的是,当笔者能向赵本旭老师送《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时,已经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在一本《1950--1995年建国后在盐中工作过的教职工名录》的纪念册中,笔者查到28位姓赵的教职工,其中叫“赵旭、赵正旭”的先生有两位,就是没有“赵本旭”的名字。笔者这时才预感,也许当年赵本旭老师本身就没有被正式分配到盐中,他只是暂时在盐中等待再往农村中学分配。那时国家对数学人才使用超出了教育以外机制,这对年轻的数学家打击是致命的,很多像赵本旭这样年轻的数学家,为了做好拓扑学的研究,不辞辛苦,历时多年,但最终在毕业分配环节中,却看到研究不如自己的人被使用得更好一些,自然会不平衡,选择放弃。长此以往,我国的数学人才也许会像沙漏一般,一点点地流失。在如此长期的惯性环境下,如今也会看到,高校里的年轻数学家们已难想到与优秀的民间数学家相互往来交流,反而会是与各级有权的人进行更多的交往,只要了解到有权力的人追求的方向,就都会朝着这股主流方向,而更多所谓的冷门或是基础数学研究,却无人问津。赵本旭老师,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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